天。床上的人儿微微动了动,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,伸出纤细的手指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,眉头紧锁。
“唔,头好痛啊。”安琪嘟囔一句,缓慢的睁开眼睛,刺眼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漏出来。
她努力的撑着自己爬起来,靠在床上开始一点点的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。
她记得自己下班之后就回家了,不对不对,回家之前她去了离家不远的那个酒吧,当时人很多,她记得自己点了很多酒,喝完之后就回来了。
难怪自己的头会这么痛,安琪嘟囔道。可是好像记得当时是有人送自己回来了?难道是酒吧的酒保?也许是吧。
安琪的视线扫到了床头柜上的闹钟,然后猛地从床上跳起来。一声尖锐的叫声从卧室传出来。
“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