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我们刚从后山回来。”晓刚看着我惊恐的表情颇感意外,随即又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坏笑的说。“你还真关心他啊。”
“不是......我......”
“解释就是掩饰!哈!"
“难得常常装神弄鬼的晓刚哥也会开玩笑啊。”我也戏谑的说。
“什么叫作装神弄鬼。”晓刚不满的望着我,一边的“我父亲”则走到窗前将窗户关好,窗帘又重新放了下来,房间内顿时又暗了好多。
“病人应该静养。”还未等我开口,他自己抢先说。
我无语,看着把方巾拿到一边的晓刚,他手上的手链不见了。
“对了,这块红色的方巾......”
“我放的,辟邪的。”中年男人依旧是